……”欲语还休,终再撑不住笑,垂首黯然。
澹台羽麟至此方了悟,半个夜里他的心不在焉,顾左右而胡言,还有挟他往观澜台受饥寒之苦的小惩大诫,原为此桩。心下亦是又惊又痛,焦忧问道,“如何又病了!?前些年你不是说医好了?怎么说病就病?病至几重?可医得好?……”连问数题,均未得应,回头又见铺得满地满架的古籍旧书,渐渐心意灰冷,“何以至此?何以至此……?”他几不敢信,去冬临别她还是卓彩熠熠的人儿,如何今春再逢竟病至畏怕江风?“阿恒,你莫诓我……”
“我何故咒她!”玉恒终恨声念道,一时又见他眼底泛红,眸色晶莹,也是不忍,“方才不还意气风发,指点江山?如何威风豪气便这样荡尽?”
羽麟终忍不得挥袖抹泪,连带一旁元鹤也红了眼,忿忿道,“都是那西琅夜玄!粗鄙蛮人!我若是越王,纵然不灭他九族,也要诛他一脉。”
玉恒面色微凝,沉声道,“万幸——你不是越王。”
元鹤自知冒失,忙躬身请罪。
羽麟却追问,“与西琅夜玄有何相关?为夜兰故?”
“都是些阴错阳差事……”玉恒遂将近来所探知事况三言两语简述给羽麟听了,又道,“若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