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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恒,若赌输了,不如你入我家,我入你家,如何?”羽麟半是玩笑半是嗔恼。
玉恒终得莞尔,“如此长夜,惟此一语甚得我意!”
羽麟也是气结,“你这是不想还朝了!不想再要玉家江山了!可知你若沦为布衣,怕是这澜庭也不会容你!”大吼几声终又颓然,叹息低语,“若是如此,当真是要与我还家了……”
玉恒知他心忧,自己又何尝不是忧思百结,夜不难寐。只是这大势将倾,天下欲乱,非一时一计,一人一力可挽,万事还当放眼量,从长计。一时重拾案头旧籍,依旧埋首翻阅。
羽麟见此愈发心急,“若然此计不成,你可有良策?”
玉恒埋首书间,兀自摇头,“暂无良策。”
“那你读得可是兵书?亦或国策?”也委实稀奇风雨飘摇大厦欲倾之下他如何还能这般沉稳持重,真真急煞旁人,“素日里尽看这些杂书野籍,学些莫名之法,哪一项又是你皇朝储君该有的修为?”言说之下不觉急怒攻心,索性越礼往他案前翻看那一地古籍旧书,所见却皆是针砭药学之论并民间秘方医典,不由诧异非常。
玉恒抬头看他,笑意愈见晦涩,“璃儿病了……你偏还要送她往那冷风里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