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恒看他良久,终道,“为肃莫军,要引三国混战,至百姓涂炭,何以称良策?”
羽麟不服,“岂非胜过权臣当道,霸凌朝政,皇权旁落,天家将倾!”
玉恒蹙眉垂首之下,又是半晌沉默,尔后泼了杯中凉茶,向元鹤问到,“几时了?”
元鹤一面添炭炉底,一面回到,“将近子时。”
玉恒凝神望向窗外,幽幽道来,“夜风愈寒,还没有消息?”
元鹤答言,“萧侍卫跟去了,还不曾回来。”
羽麟听他二人对话不觉讶疑,“你早知我计?”
玉恒苦笑摇头,“我宁可不知。”
“这是何意?”羽麟不服,“只要阿璃肯借兵于南召,一可助战事兴起,二可助镇剿灭莫家,又有何不妥?总之,阿璃若能出兵,此计必成!天下可安。”
“是吗?”玉恒表示质疑,“我倒以为,璃儿必不会乱我天下。不若作赌如何?”
羽麟眉头皱的更深,这一夜自己已然是言辞慎之又慎,细之又细,唯恐逾越了界线惹他恼怒,又怕疏漏了战策难尽其意,偏遇面前这人竟是个浅意淡语的,寥寥片言竟无一句事关军策,竟还讲出“作赌”这样的顽话,可是要拿一朝江山作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