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途中遇刺误了相约之期,也不会使她孤身行路,也就不会撞上夜玄这等狂徒,说来到底天意弄人……”莫不是当真要弃我玉族?此意惟有暗自悲叹,未敢言明。
“与你何干!”羽麟大声吼道,心焦心痛之下已全然顾不得许多,“分明是那夜玄骄横!此人我见则诛之!连带他夜氏一族,绝不轻饶!如此更应使召王发兵,联合东越一并灭了他西琅!世间岂容如此荒蛮粗鄙之族类!”
羽麟恨得咬牙,可又想纵然灭了西琅杀了夜玄也难医她顽疾,不觉又心念灰灰,忍不得滴下泪来。到底千般谋算又那哪宗,若她有失,这一世岂非又要无趣至极!何苦诸多算计,何苦百般参谋!
玉恒见他忽就颓然若失,半是怜悯半是讥笑道,“你且先回房歇息罢,养足精神,也好恭候明早她来骂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