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再来。他歇在阶上正为去又不甘、留又无计而犹豫不决时,忽见一袭白衣翩然入目,一声不响上前便要盗他的马匹。
夜玄也是又惊又怒,起身劈手夺向马缰,未料却被女子反手回击,一掌推在他肩头,他本就不防,脚下又有石阶羁绊,踉跄退步险就跌倒在阶上,待立定身形,才看清面前女子,明眸星辉,素颜玉色,岂非就是那淇水畔遭遇的烧衣裳毁国书的万恶“妖女”!
夜玄见下也是又喜又怒,大喝一声,“蔚璃!”再次欺身上前,“臭丫头!不是说病入膏肓卧床不起吗!与我打起架来倒也精神百倍!何故欺我?”
蔚璃回头也认出是夜玄,心下不由大声叫苦,可是此刻又岂有闲情与他纠缠,一时间目色凛然,行止利落,迅疾摘下马鞭,正待扳鞍上马而去。
夜玄却如何肯再放她远走,一个箭步冲上劈手拉住马缰,质问道,“你即是东越蔚璃,如何那日淇水河畔不肯直言!今时又假说患病,不肯出见,分明有意欺我!”
蔚璃心下焦忧太子殿下,为眼下这等厚颜无耻翻查旧帐的无赖着实恼恨,怒责一声,“本公主欺你又待如何!退后!”说时举手即是一鞭。
夜玄闪身避开,手上仍不肯放。蔚璃挥鞭又笞其手臂,夜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