吟吟,“得亲自抓到奸夫□□皇上才有动作,你们锦衣卫这个职责跑不掉。”
“份内之事卑职义不容辞,”沈立行摩拳擦掌道。
魏濂掏一勺冰放嘴里,“连德喜,你方才提的那个监督太监,名儿有吗?”
“回老祖宗话,叫徐阎秋,本名叫徐富贵,这新名是太后娘娘钦赐的,”连德喜道。
魏濂嚼碎了冰,呵笑起来,“咱们的太后娘娘取名儿有一绝,瞧我携了水,她便给这个人添一把火,这是要克死我啊。”
“太后娘娘除了给他赐名,还给他和如意赐了婚,前儿才出外落府,正贴着安乐侯府,”连德喜揣度着他的面色接道。
魏濂冷哼一声,“太后娘娘这笼络人心的手段比以往高一层了。”
三人噤声,皆面面相觑不知作何答话。
魏濂倒不介意他们沉默,他拽下腰边的锦囊往桌上一扔,便能听“砰”一声,他将随身的矿山文书拿给汪袁,道,“淮安府的矿山文书,你瞧瞧。”
汪袁翻着那文书研读,半晌道,“这个……”
魏濂道,“直说。”
“这金矿耗费的人力财力巨大,但据这上面所述,挖出的并不是纯金矿,淮安府上报时却明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