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立行挺起腰杆,“卑职今晚就进宫。”
魏濂瞥他,“我给你提个话,别说锦衣卫跟踪赵璋宏,皇上虽说被禁锢了龙爪,但是后宫还是他的后宫,锦衣卫在后宫盯梢,扯出来到时候他一个不高兴,先斩了你。”
沈立行便犯了难,“那您给个由头,卑职也好将锦衣卫摘出去。”
魏濂往他笑,“你们哥儿几个一起吃酒,就不带他赵璋宏?”
“打先儿是带的,这不您说过后,卑职就不再和他们厮混了,”沈立行不好意思道。
魏濂说,“要我说你就是驴脑袋,蠢的喝花酒都要包场。”
沈立行朝他作揖,“厂督,您直说吧,卑职确实闹不懂您话里的意思。”
“你只说赵璋宏在那一众好友面前吹嘘他和皇后娘娘的风流韵事,还把皇后娘娘的贴身小衣拿出来炫耀,你听说了此事,只觉震愤,才连夜入宫去告与他,这话都不会说?”魏濂伤脑筋道。
沈立行茅塞顿开,“如此一来,我们锦衣卫就不沾边儿了,赶巧儿再提一提赵璋宏何时入苍澜殿,皇上必定气急,皇家最重颜面,哪能容许他□□宫闱还往外宣扬此事,这逼着也得杀赵璋宏捍卫皇家尊严。”
魏濂交握着手,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