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,咱家也不是非揪着你们不放,你们给咱家通道,咱家也就给你们通道。”
那两个布政使擦一把汗,他们相对一看,右布政使便膝跪着到魏濂脚边,他自袖中拿出一个香包,奉到魏濂手边道,“厂督大人,这是香山寺的祈福锦囊,您来之前下官等人特意去求方丈给您缝制的,带身上可驱邪避难,还请您收下当个装饰物儿。”
魏濂张手接住那香囊,颠了颠,分量还挺沉,他极自然的挂到腰上,笑得格外亲切,“你们这份心咱家记下了,不过情分归情分,这事儿还得要办。”
“厂督大人,您稍微通融个五日,下官等保证五日内一定把矿山摸出个透底,”左布政使急忙道。
魏濂嗯着点头,“都起来吧,跪着腿疼。”
一干人都跟个棒槌似的立起来,绷着身子不敢乱动。
魏濂又剥了两荔枝,汁水甜的发腻,他闲闲问道,“淮安府近日可有什么活动?咱家即是过来了,所谓入乡随俗,当地的一些民俗也想了解一下。”
“厂督大人来的巧,这两日正是青苗会,晚间会热闹许多,您倒可以去逛逛庙会,”左布政使陪着笑脸跟他道。
魏濂双手平放,“淮安府最热闹的街道往哪个方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