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厂督大人,往东有条东门大街,出藩司衙门徒步不过一盏茶,就是人多的拥挤,商贩遍地摆,您身份尊贵,那等小民汇聚地去了也没什么看头,香山寺这几日开放,正适合您和夫人一道去,”左布政使谄媚道。
魏濂捏白绢擦手,“王布仁,咱家去哪儿就不劳你操心了。”
王布仁面上一哂,唯唯称是。
魏濂眺望着那那一片空旷,民工在烈日下晒得汗流浃背,手里的铁锹却还不停,为着上面的那点贪利,他们是最累的,磨得越久,他们越无法回家,田地不耕,妻母要养,到后面饱饭都吃不起,这矿地就是座魔窟,顶上的人一层层剥削,最后的苦难全要最弱小的百姓来承担,父母官父母官,分明是吸血虫,担着父母的名吸着他们的血汗,官肥了,百姓废了。
“这些民工是雇佣的还是调征的?”
都事朝那两位布政使瞧了瞧,没得到指示,便据实道,“回厂督大人话,都是临时调征的。”
魏濂讥嘲的喝问道,“你们可真是厉害,要人给你们做活,连工钱都不付,他们欠你们的?”
那都事经他这一问肝胆具颤,竟就抖着腿坐倒在地上。
“……今年涝灾刚过,藩司里光贴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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