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府西境,牵一发而动全身,属实不好急着来啊,”那左布政使为难道。
站在他身侧的右布政使也劝道,“厂督大人,您若不然稍等等,他们快要绕过山脉,最多十日定会将整个矿山剖出来,届时您再走也不迟啊。”
“等?你们是觉得咱家清闲啊,咱家可是抽空来你们淮安府,这路上就耽搁了五日,这矿山能有多难挖,你们当咱家是安坐朝堂的贵人,什么都不清楚吗?拿着朝廷拨下来的款混吃混喝,咱家要是不来,你们是不是要等朝廷再拨一笔款下来,混到年底才呈上去,恰好还赶上喜气,说不定上头还会再加封赏,算盘打的精,也得看咱家孬不孬!”魏濂面上带一分笑,忽略他的话,那神情看着相当和蔼可亲,只他嘴里的话却如刀子,直捅在场布政司官员的心。
那两个布政使软脚下跪,跟在他们其后的一堆人都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。
魏濂品一口茉莉花茶,清香沁口,他依然含笑道,“跪的倒快,咱家也不是不体谅你们,谁都有难处,咱家若是来玩的,那陪你们耗个把月也不算事,奈何你们运气差,咱家除了这桩事身上还拎着其他事,若在你们这头多逗留了些时日,再去做别的,没得回头就要被上边儿怪罪,大家都是明白人,互相给个面子,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