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接了声,“那奴才先去了。”
魏濂点一下头,等他出门,魏濂转了转脖子,也进院子里。
后院的花草多,一不管就疯涨,傅晚凝被连德喜指派着剪花枝,她手脚笨又没力,拿着大铁钳剪了一小段就累的支着腰喘气,下午太阳又晒,她一身白皮被晒成了粉,老远看都清楚她在受刑。
魏濂走过来,抢过她的大铁钳扔一边,拽着她进了廊里。
傅晚凝缩着肩,“老祖宗……”
魏濂抱着手臂,“天儿热成这样,你在外面干个邋遢活就不知道躲?”
傅晚凝茫然的盯着自己的脚尖,她是个呆子,叫她躲哪儿?
魏濂用袖子挥了两下风,先进屋里,“你进来。”
傅晚凝老实的跨进门,凉气沁到她身上,她陡时打了个激灵。
桌上放着酸梅汤,魏濂用勺舀了两下,觑着她道,“让你守着屋,你跑外面修花草,闲事管得多。”
“是,是连公公教奴才做的,”傅晚凝道,她也知在他面前说连德喜不好,可是不说,瞧情形她得挨骂。
魏濂按着手指道,“你是我屋里人,他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,像话吗?”
屋里人这话有些暧昧,通常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