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赶着来,”魏濂吞了块冰,倏然一身凉。
汪袁应话道,“赶巧儿西峰山脚下搁置了一块地,前头是想着说要辟出来做猎场,这下就正好盖马场了。”
魏濂哦道,“那就它吧,赈灾款都下发了?”
“都已经到地方上了,不过户部那头觉着咱们多管闲事,”汪袁道。
魏濂嘲弄着笑,“咱们截了他们的生财道儿,自然得挨白眼,还剩多少钱?”
汪袁嘿地一笑,“剩了快三百万两。”
是个大块头,魏濂思索着道,“拨两百万两出来,其余的让户部出。”
汪袁便晓得他的意思,留的那一百万便是他们的辛苦钱了,“厂督,马场要是开了,东厂这头调多少人去?”
“东厂这里进五十缇骑做教头,让兵部调五千人进马场,”魏濂伸长腿叠在一起,“我给忘了件事,马场监工是直殿监那边派人,你待会儿过去跟刘路说一声,省的他两耳一堵,装不知道。”
“您操心了,奴才出衙门就去,”汪袁提着下摆站起来。
魏濂仰头看他,“寻个时间,让番子去黄田村一趟,给我打听打听串儿一家,把他一家子都带回邺都,我有事要问他们。”
汪袁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