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人家会在家里的公子身边安排一些通房或者教人事的丫鬟,这类人在外边儿说,就是屋里人。
傅晚凝紧咬着唇,面上起了热,她该骂他的,可是她不敢。
魏濂看她一副小媳妇样,便知她在想什么,他才要再训两句,门被敲响了。
傅晚凝傻看着他。
魏濂也看她,“开门。”
傅晚凝乖乖的过去将门打开。
连德喜丧着脸进来,“老祖宗,奴才回来了。”
魏濂冲傅晚凝招手,她站到他手边,他将酸梅汤端给她,“把它吃了。”
傅晚凝捧着碗小小的喝着,心里对他生出了感激。
魏濂一手放在椅把上,说连德喜,“宫外受气,回来就撒他身上,亏得我当你是个脑子明白的,他性子软你倒好欺了。”
连德喜被他说的撒一把泪,“老祖宗说的是,奴才糊涂了。”
他哭的眼泪鼻涕连一起,瞅着又可怜又可笑。
魏濂捶了捶头,问道,“怎么个情况?前头不是还乐呵呵的?”
“……奴才那桩婚事吹了,人家嫌奴才是个太监,”连德喜拿袖子抹掉泪,“原就应该想得到,谁家好好儿的女子愿意嫁个太监?奴才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