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奔涌着跳跃着,她不由笑了起来,是真正轻松的欢快的笑。
过了几座村庄,前方路过山神庙,她趴在车窗口向外望着,绣珠问道:“姑娘想起来时避雨的时候了?避个雨可真是热闹,张阿大,宝来,秦公子,孙小公子,老陈,每个人都不同,每个人都有趣。”
乔容嗯了一声,绣珠自语道:“这种雪天,只怕孙小公子又不敢出门了。那样病弱的男子还是头一次瞧见。”
乔容又嗯了一声,绣珠又道:“这些人里秦公子最捉摸不透,他为人豪爽,就是说的话不招人爱听,他也不肯说真名,不过孙小公子也没肯说名字。”
说着话揭开帘子喊一声宝来:“你到杭城可见过孙小公子?”
“我还真到西河直街找他去了,人家跟我说孙家搬走了,我问搬到那儿,没人知道。”宝来大声说道,“问得多了,有个大娘跟我说,别看一样住在西河直街,孙家跟我们不一样,是我们这儿的土皇帝,没人敢多打听他家的事。”
“我就说嘛,西河直街的人怎么会有那样大排场。”绣珠又问宝来,“秦公子呢,他是哪儿人,真名是什么?”
“西边的,真名就叫秦来宝,你怎么不相信人家?”宝来回头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