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珠指指他:“真是个傻子。”
“你倒是不傻,谁都不相信,天天难受不难受?”宝来瞪着大眼睛。
“只怕姓也不是真的。”乔容懒懒说道。
宝来对她比对绣珠客气些,瞪着的眼睛小了些:“那他姓什么?”
“姓什么都行,只要别姓唐。”乔容隔着斗篷捂上贴身的那块玉牌。
玉牌外祖母给母亲的遗物,母亲将阳极给了父亲,自己留着阴极,她离开杭城回来延溪的时候,父母亲将玉珮解下为她戴在颈间,父亲说保佑她一路平安,母亲说以后这个归你,等你有了心上人,阳极给他,阴极自己留着。
她想起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,大声对县太爷说道:“这块玉珮本是一对阴阳鱼,阳极在唐公子那儿,阴极在我这儿,是父母为我们订亲的信物。”
脸上不禁有些发烫,手抚上脸颊,耳朵也烫了起来,干笑两声心想,说了又怎样?反正山高皇帝远的,那天就那么几个人,料想也不会传到那个唐公子耳朵里。
正自我开解的时候,胡二说道:“依我看,秦公子还真有可能就是西安唐将军的公子。”
乔容想问为什么,却不敢问出口,生怕胡二有确凿的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