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只手箍着对方臂膀,使力将他往榻上去拖。
卫明晅没有防备,脚下一个趔趄,竟被贺兰松一把抱起来扔到了榻上去,他忙伸手去撑,啪的一声轻响,竟然脱了臼,他疼的呲牙,正要坐起来,只见贺兰松欺身压了过来,将他牢牢压在榻上去。
“瑾言,朕手疼。”卫明晅手断了,挣了几挣都没挣开,“你做什么?”
贺兰松起身,抬起卫明晅的左臂,手上一动,咔哒一声轻响,便将他手臂重新接了回去。
卫明晅疼的直抽冷气,额上都是细汗,贺兰松却似疯魔了般开始扯他衣裳。
“瑾言,瑾言,有话好说,你这是做什么。”
贺兰松狠狠地道:“陛下瞧不见么,臣往您的龙榻上爬呢。”
卫明晅哭笑不得,“不成,快起来,朕手疼的紧。”
贺兰松道:“臣会轻些的。”他手上不停,转瞬便将卫明晅扒了个干净。
卫明晅不是不愿,但这般闹下去只能两败俱伤,可劝也没用,贺兰松显是失了理智,他索性老实一躺,自觉分开两条腿,甚至乖巧的缠到了他腰上去,自暴自弃的道:“好,我不动了,等你出了气,咱们再好好说话。”
贺兰松怔住了,他俯视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