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连声认错,恨不得跪下来给他磕几个头。
贺兰松哭了半日,忽的仰首问道:“难道陛下就不动心?”
“动什么心?”
贺兰松咬着牙道:“那谢雍生的俊美,又温顺听话,就算陛下看不上,明日自有那王雍,张雍,李雍,总能有入了陛下眼的。”
卫明晅气急败坏,“你胡说什么,朕有你,谁都不要。”
贺兰松道:“是么,可臣还能陪陛下几日,早晚都是一抔黄土。”
卫明晅被这句话一噎,不由就动了真气,喝道:“瑾言,好好说话,再敢胡说朕就翻脸了。”
贺兰松冷笑道:“呵,瑾言,陛下赐名,不就是要臣谨言慎行么,臣一直都记得牢牢的。”
“你!”卫明晅恨不得将人按倒了打几巴掌,却又舍不得,当即松开了他,跑到窗边去透气,余光瞥见那谢雍正在水中噗通,不由更是生气,抄起案几上的茶盏,便对着那谢雍直砸了过去。
贺兰松冷然道:“陛下是要摔给谁看呢。”
卫明晅豁然转身,沉声道:“朕不和你置气。”言罢便向外走。
贺兰松伸手拦住了,道:“不许走。”
卫明晅脚下不停,贺兰松发了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