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人”,俞砚望着教堂顶端的彩绘玻璃,“爸爸他一直希望我是最强的,我没能继承父母的优秀基因……”
俞砚开始说不出完整的话,“是个beta,爸……爸爸不开、开心,我想让他高兴”
傅延知道习惯一旦形成就很难改变,即使这种习惯是后天强硬形成的。就算俞砚跟俞静山成为生死对头,也不会忘记融入骨髓中的认知。
黑夜变成红色,滚烫的鲜血从心脏源源不断往全身各处供应,掩盖在皮肤血管之下的馨香让人垂涎欲滴。
黑红交织成深深漩涡,把理智道德伦理通通撕碎,生命之花在通往地狱的路上渐渐枯萎,就如同这场未完成的铺满白玫瑰婚礼。
俞砚最后喘出几个字:“杀……杀了我”
晶莹的泪珠从眼眶中掉在俞砚脸上,傅延眼睛赤红,“俞砚,你再撑几秒,我去找找东西”
alpha放下青年,他把那枚女士戒指从泥巴里抠出来,连擦都没有擦就带在俞砚手指上。
俞砚指骨比女人的指骨粗,戒指牢牢套在左手无名指的第二节前面挪动不得。
低沉厚重的嗓音平添沙哑:“我不想和你冥婚,所以提早用东西圈住。等月老问起,记得说这是我定下的媳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