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痕都不会有。他窝在傅延的臂弯里,神志开始昏沉,眼前道道虚影,症状终于爆发了。
“醒醒”,傅延将人放在教堂的长椅上,捏着下巴轻唤。
“这是哪里?”,俞砚把眼睛掀开一条缝隙。
“教堂”
“我是不是要死了?临死之前都没有看见爸爸妈妈”
傅延心中苦涩,俞砚不知被俞静山做了什么,从前恨毒的人现在满嘴提。他喂了一点水进去,将人拢在自己怀里靠坐着,“你要是变成丧尸了,我就当你的口粮。你要是没死,我就当你的alpha,好不好?”
他轻轻掀开衣领,只见伤口越来越大,俞砚的呼吸也越来越微弱,似乎一阵轻风就会消失在身边。
“你叫什么?”
傅延低头吻在俞砚冰凉的额头,执起对方的手将姓名一笔一划摹在手心。
俞砚呼吸有些费力,“别人跟我说,有人在满世界找我。我知道自己忘了重要的人,却死活想不起来,是你吧”
“嗯”,傅延眼睁睁看着俞砚瞳孔涣散起来,眼眶鼻子都是酸的,埋头在后者肩膀上,“你说你为什么老要冲在最前面?这下好了,我要当寡夫不说还要当你的口粮”
“我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