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,士兵有些不忍道。
俞砚固执的用手指去摸背后皮肤,收回来的时候指尖沾染点点血迹,那血色红中带黑,他如遭雷击,喃喃道:“我真的被丧尸弄伤了,爸爸说要是被它们抓到我就会同化”
“不一定呢,你看你现在不好好的吗?”
俞砚摇头:“我看见过被活死人咬伤的人是什么样子,他们失去本性攻击父母朋友”,他回忆起丧尸化后丑陋恶心的面孔,僵在当场,“我会伤害你们的”
傅延上前把俞砚手上的血擦到自己衣服上,“我媳妇的意思你们都听到了,走吧”,他看着被丧尸锤得哐哐直响的铁门,“再不走,大伙都走不了了”
覆盖着冰霜的楼顶,直升机慢慢升空,傅延顺着绳索一路滑到对面的楼房,然后用毛毯裹着俞砚奔进夜色深处。
这座城市的东边有一座教堂,草木东倒西歪的匍匐在地。绑缚在拱门上的纯白布料被时间荡成深黄,枯萎的白玫瑰只剩下焦黑的几片叶子。
傅延一脚下去感觉踩了东西,他捡起来发现是一枚女士戒指,看来在灾难爆发的时候这里正举行婚礼,另一枚男戒不知所踪。
俞砚脖子后方的伤口一直没有愈合,按照以往惯例要是能够自行愈合现在连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