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不能跟别的男人乱牵红线”
俞砚定格在最后一抹笑意之中,他缓缓闭上眼睛,变黑的指甲随着手臂垂落轻轻摇摆。
金光弥漫大地,太阳出来了,鸽子蛋大小的钻戒在阳光下润出五彩斑斓的色泽。
俞砚最担心的丧尸化并没有出现,那道伤口没有再扩散也没有消失,它就像丑陋的胎记印刻在俞砚后脖子上。
青色的胡渣从刚毅的下巴密密麻麻冒出,一晚上都没有合眼的傅延眼底全是疲色。他擦干净俞砚的脸,冷冰冰的身体呼吸全无,跟睡着了一样安详。
“地下多黑啊,没有阳光没有空气只有无尽的冰冷和虫子。媳妇你生前受老变态的气,死后我肯定不让你认祖归宗进祖坟,我看我老家的风水就很好,一到春天漫山遍野的野花,别提多香”,傅延将干净的黑色修女服盖在俞砚身上,连头蒙住,“媳妇儿,这破地就一件整洁的衣服,麻烦将就一下”
傅延抱起俞砚,从门缝中露出的白光驱不散浓郁的阴暗。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回荡在空寥的教堂内,悠长的人影拖到灰尘斑斑的长椅。
吱呀一声,门从里面被推开,教堂尽头是受难的耶稣,他被钉死在十字架上。世人用爱和救赎来解读这个神圣不可侵犯的标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