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学习。
“你这个录事最近当得如何?”白栀与他侃侃而谈。
“不过尔尔。”谢暮白答。
她歪头,“可我听闻知州挺待见你的,就连外出巡逻都带着你一起去。”
都护府虽名为都护府,实际上已经十几年间没有设立都护一职,这本身不足为奇,因为本身这一职位是由武官兼任的,但皇帝至今没有指了哪名将军上岗,因此城中由知州直接管辖。
“你说知州?他确实待我亲厚,彼此同为文职,又是进士出身的前辈,我又刚从京城过来不知底细,自然要拉拢的。”谢暮白道。
“得了吧,谁不知道我们谢五公子是从京城被赶到这里的,街头街尾的,一见你路过,都讨论你到底犯了什么天大的错沦落到这里来了。”白栀亲自给他拆台。
“我不信你也这样认为,再说,又没什么大错。”谢暮白思索了一会,他目光坚定,仍不悔这个决定。
“难道你真做了什么?”
在俞大人被澄清是诬陷之后,皇帝宣谢暮白进殿内,讨论了许久,出门便见内监传旨让谢暮白赶紧收拾包袱滚去赴任。
“我与圣上说,谢暮白只求当年与我爹同样求过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