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红墙绿瓦的宫中,太医正为贤妃请平安脉,皇帝在一旁静候结果,与贤妃闲话家常。
切脉过后,太医在宣纸写下药方,皇帝将方子看了看,把方子交给宫人,又问话太医:“贤妃如何?”
“回圣上,贤妃偶感风寒,需得好好将养。”
皇帝拧眉,问责起来,“底下的人都是怎么服侍的,贤妃本就身体弱,怎能让她吹风。”
榻上的贤妃从棉被里伸出手放在皇帝手中,双颊因笑容泛出不正常的嫣红,“圣上不要责怪她们,是妾身执意赏雨故而生病。”
“好好的出来看雨做什么?”皇帝把贤妃手塞进被窝,又将被子盖得严实些。
“这些日子雨意连绵,圣上定然担忧春雨潮湿陈年谷物,圣上无法安寝,妾身又怎能枕风卧雨而眠。”
贤妃笑意缱绻,皇帝想要摸她的额头对比体温,一只纤手勾下牵住帘帐的绳结,贤妃背过身咳嗽,断断续续的,让人一阵心纠。
贤妃道:“妾身身体不适,不能过了病气给您,圣上不若在殿中试试明昌从民间带来的小玩意,也当解解闷。”
“呵,”皇帝笑起来,觉得有趣道:“若是别的嫔妃,后面的两句接的肯定是不若去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