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父皇的丧事,这两日儿子就让宫人准备,至于北疆王和杜丞相,儿臣以为,应当给他们尊荣,让他们配享太庙,毕竟是我朝文武大臣中的大人物。”徐故言与姜太后一同坐在下座的椅子上,平心静气的谈了起来。
只见她端起茶杯,只抿了一口,便开口继续道,“池鱼那丫头,毕竟是北疆王的独女,北疆王的位子,就继承给她吧,索性一个女孩子家,迟早是要嫁人的,现在北疆还离不开她。”
姜太后谋算的格外的清楚,总想把自己的利益发挥到最大化。
姜太后铺垫了这么多,突然神色间浮现一丝为难,这才试探性的开口,“故言,哀家看夏国那个太子,对池鱼似乎是认真的,你不妨成全了他,对边境也是一件好事儿。”
“母后,怎么您也觉得,要拿我北疆的大将去换这虚无缥缈的承诺?万一池鱼嫁了过去,他们又反悔了怎么办?北疆失了池鱼,必然如蝼蚁决堤一般,敌方势必势如破竹,到时候我们要仪仗谁?”
一听到姜太后要同意夏园田的请求,徐故言顿时便急了,只见他皱起眉头,多了一份戾气。
“傻孩子,现在姜池鱼与徐故渊混在一起,要是还让她留在大徐,北疆的那些人,怎么会听你的?他们只会是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