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渊和姜池鱼的助力,你这是养虎为患。”姜太后拍了拍徐故言的手,一副苦口婆心语重心长的开解着。
“池鱼未必会与我作对,再者,我已经是皇上了,谁都拿儿臣没办法,又何必担心这个。”
徐故言眉头一锁,颇为不情愿的与姜太后反驳着。
“你这皇位坐的并不稳,你若是将姜池鱼送出去,北疆势必会回到朝廷,再让夏国那个太子除了徐故渊,这不是一举两得吗?姜池鱼这孩子倔的很,她压根就不适合皇宫,往后她要是入宫了,指不定帮着徐故渊怎么谋算呢。”姜太后实在后宫混久了的人,自打她打定了主意,站的角度都是这一方面的,丝毫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。
“傻孩子,你现在是大徐的君王,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?姜池鱼不能再帮着你了。”姜太后苦口婆心的劝了许久,徐故言也有些动摇,只见他并像一开始那般急匆匆的回绝,反而是陷入了沉思。
姜太后看到自己儿子的变化,也不急着催他,反而端起茶,细细的品着,也算是给徐故言思考的时间。
“故言,哀家知道你不忍心,还对那孩子有感情,可是她的心,已经不在你这儿了,留着她迟早是个祸害。”言罢,姜太后刻意停了一会儿,认真的看着徐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