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下去吧。”姜池鱼瞥了一眼那老板娘,并未放在心上。
老板娘笑意盈盈的跟两人行了礼,之后便合上门走了,“一天到晚,就知道在外面胡说!”姜池鱼用筷子敲了敲徐故渊的筷子,撒娇般责怪着。
“本王说的都是实话,父皇遗命,谁能改变?”徐故渊将筷子从姜池鱼的筷子下抽出来,这才挂着笑夹着菜塞进嘴里。
“眼下,我们该怎么办?”姜池鱼忽的没了笑意,哭着一张脸忧虑重重的问着。
“走一步算一步。”
徐故渊也不知眼下该做些什么,他们显得格外的被动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等着杜思思离了福寿宫,姜太后便马不停蹄的朝着议政殿赶去了。
“母后怎么来了?可是缺了什么?”
一看到姜太后过来,徐故渊连忙扔下手上的笔,上前一步搀扶住,又格外殷切的询问着。
“寻常皇帝,都是在先帝丧仪之后继承大同,你格外着急些,夏国的人还在这里,别让外人看了笑话,找个机会,赶快把丧事办了,顺带着把北疆王和杜丞相的丧事,也好好操办操办。”姜太后捏着徐故言的手,借着他的力做到了椅子上,这才悠悠开口到。
“儿臣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