剔透的羊脂玉器,活色生香,他不说话了,顺着她的双臂摸索到拧在她手腕处的绳索,惟恐伤着她,只能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绞。男人的鼻息萦绕在晚琴的腰侧,引得她挺起胸脯,迷乱地哼叫起来:"好达达,且吃吃闺女儿的奶头罢!把奶奶吃得大一些儿!"
剪刀在俞承秋手中握了又握,他的两颊咬得死紧,愤恨与疼惜交加:"什么迷魂汤这般狠毒,竟把我徒儿磋磨成这样?"
他绞断了绳索,给她揉着手腕子,问道:"可还能动么?"
晚琴的双手摆脱了桎梏,揪着俞先生的发丝将他的脸颊按到了自己的胸脯上,拼命把肿胀的乳尖往男人的口中凑。俞承秋猝不及防,被一只香滑的奶头撞了满口,推也推不开,汗珠儿和着口涎滴滴答答地往晚琴肚皮上落。晚琴见他挣扎,带着哭腔道:"小穴你不肯捅,奶奶你不肯吃,是不是要我先给你叼一叼鸡巴?"
晚琴情迷意乱、情欲高涨,也全然不知、也全然不顾面前的人是何人,横冲直撞地往他的怀里摸,正中男人脐下叁寸的要紧地方。俞承秋自然晓她是药力使然,只是自己不知是被气的,也不知是被摸的,浑身乱抖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