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承秋一愣,两鬓与鼻尖凭空生出了许多汗意,嗓子干紧紧的,既怜且恼:"叁儿!你、你说的这是什么话?"
晚琴听到师父的声音,神志清明了一些,幽幽地睁眼,果然见到俞先生的面庞,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,只是哭诉道:"师父,我给人欺负得好苦!"
俞承秋安慰道:"无事了、无事了,师父抱你回去。"
他一时解不开绳索,便脱下棉袍覆到晚琴身上,准备先抱她回房再做打算,晚琴却挣扎着摇头:"不回去,不能叫他们瞧见。"
俞先生明白她不想让师兄弟几个见到这般窘状,于是吹熄了蜡烛,揽着她柔声道:"我带你回我屋内,悄悄的,他们谁也不会知道。"
他借着朦胧的月色回到房中,将晚琴轻轻放到床榻上,没有点灯,摸黑去寻剪子。晚琴扭动着踢掉裹在身上的棉袍,露出一身白灵灵的光滑皮肉,俞承秋回头去捡,口中絮絮地念道:"这大冷的天儿,屋里都能呵出白气来,手巾冻得冰棍儿似的……"
俞先生抬眼,只见她浑身大汗淋漓,像一件被盘玩得晶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