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脸色,"玉堂春里头,唱功最重的便是叁堂会审,虽是开蒙戏,你几时正经练过?"
晚琴道:"会审这一折,净跪在哪儿傻唱,也没什么身段儿,平日里听都听会了。师父若是带我练把子,我却乐意极了。"
俞先生凝眉,板起面孔,"我晓得你把子瓷实,只是你平日里给月仙挎刀的时候多,这是第一回挂头牌,叫我不得不担心。还是须得练上一练。"
晚琴不敢违抗师命,散板、流水、导板各来过一遍,俞承秋赞道:"不错,一开始嗓子不用这么满,稍压一压。"
晚琴道:"我唱完了,师父带我练把子。"
俞承秋摇头而叹,"若是你唱的时候也像这般技痒,我也不用愁了。"他沉吟半晌,又道:"跌扑到底毁嗓子,这样罢,师父给你练一段,想看什么?"
晚琴拾起俊丰落在地上的木剑,笑嘻嘻道:"宝剑入鞘!"
俞承秋亦笑道:"好哇,你给师父出了大难题!"话虽这样讲,要演他本行的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