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下并无他人,晚琴便同他耍小性儿,眼眸中蒙上一层薄怒:"师父明知我同师姐不对付,偏要说什么观音、小灶儿的,这样作弄我!"
她把头发结成两个辫子,绕成环形垂在耳畔,讲话间一摇一动,两颊红红的,等于一只兔子,娇憨可爱。到底是孩子脾性,俞承秋这样想着,道:"同门兄弟虽有龃龉,能有多大仇?你莫生气才是。"
晚琴面上怒气未消,委屈地说:"师父要的鸟食儿我也没讨来。"
俞承秋嗤得乐了,"那才是在同你顽笑,倒被你当了真。"
晚琴啊了一声,后悔得直打跌,"早知如此,还不如问那老太太要些糖瓜蜜供!白讨了一回好嫌!"
俞承秋只是窃笑不已,"你们几个小刁嘴儿,就爱吃这些甜腻腻的。早知道你看上了人家喜宴上的供尖儿,我也不说要什么谷子高粱了。"
晚琴见自己被师父取笑,哪里肯依,扯住他的衣袖驳道:"论吃饽饽点心,我们几个哪比得上您!"
师徒二人笑闹了一阵,俞承秋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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