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俞先生很有热情。他背着手轻轻一抛,宝剑便从身后飞也似的落入了身前的剑鞘之中,没有锣鼓却胜于锣鼓喧天、没有扮戏却胜似浓墨重彩,冷清清一个观众,他的动作干净潇洒,演得很自在,他的山膀稳健漂亮,晚琴就抡不出这样好看的山膀。
"想什么呢?"俞承秋问她。
晚琴想的是他小时候耗山膀肯定也吃了不少苦头,说不定还挨了板子,颊边的笑窝就浅浅地旋了起来,可是口中却道:"我给师父拿大顶。"
她双手撑在地上,腿上蓄力一蹬,倒立起来,身上的衫子自然垂落,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。俞承秋一晃神,就被两只小脚丫子踢中了面门,二人都木呆呆地愣了。
俞先生眉头紧锁,掩着嘴巴丝丝地抽气,从指缝中闷闷地道:"不好,门牙掉了。"
晚琴眼见惹出大祸,骇得六神无主,急惶惶地掰开他的手去瞧,只见他手中空空的,牙齿完好无缺,正咧嘴冲她笑呢。晚琴气得小手在他的掌心啪啪得抽起巴掌来,口中恨恨地道:"师父骗人,该打!该打!"
俞先生将她的小手一捉,触感冰凉,便道:"怎么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