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折磨人了。尾巴收一收,你尾巴再摇,我也不许你上去。”
長君回眸一看,果真看到了自己的尾巴,心中哭笑不得。他向来是只在至亲父母跟前儿如此无拘无束,没想到在初九这里,也露出此番模样。
初九将床帐散下来,表明不愿再见到他。怎料長君直接扑上去,轻轻握住初九的兔耳,还细细抚摸:“让不让我上来?不让我上来,我不也上来了?嗯……初九的耳朵真软,软得我又要硬起来了。”
他不说还好,一说这个,初九便道:“下去。去跟碧玺睡去。”
長君钻进他的衾被,服软道:“我知道错了。”原本醇厚的声音,无端添了几分软意。这反差一落入初九耳朵中,他便觉得心颤。
如此一来,初九便心软了,决定饶他这一遭。
初九在将睡未睡、神志拂乱时,長君一壁饶有兴趣地抚摸他的耳朵,一壁轻声说着什么。
“这耳朵,好软啊。”
長君想要尝试将初九的两只耳朵打个结儿,又唯恐将他弄醒,只得作罢。
“你族姐摸过它不曾?还有旁人,都摸过不曾?他们是不许摸的,只有我能。”
初九平复平复心情,想要将耳朵收起来,谁知一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