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不起来,只能任他玩着:“还有谁如你一般?快放下。”
長君如何肯放下那香香软软的耳朵,另一只手还探到他身下,在圆圆的毛球尾巴上揉了揉。
初九叹道:“你还是下去罢。”
说话间,初九敏感的金耳朵还颤了颤。
長君笑道:“你莫动气,我一时玩儿得欢了。”
初九觉得,再劝也是劝不得了。他干脆变作原形,变成一只毛茸茸的金兔儿,不过巴掌大小,趴在绣枕上。心忖長君那么爱玩儿他的原形,便让他玩儿个够。
長君小心翼翼地将金兔儿抱在自己心口上,揉着耳朵,窃窃私语:“你可还记得,你我在学堂偷欢……欢好之后,你没了力气,便如这般化成软软一团被我抱在怀里。”
金兔儿伸出软嫩的粉舌头,舔了舔長君的指尖。
長君又道:“你看,转眼之间,你我连小狮子都有了。”
此后,每至雨露期,初九便被長君狠狠满足。从前在陵海,他都是喝药来纾解潮欲,然而那药也不能完全压制,如今被痛痛快快地解了渴,怎能不腰酸身软又酣畅淋漓。
初九被長君折腾后,长长的金耳朵还要被玩上一玩,長君将其握在指间,又是揉,又是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