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屏退小厮,自己解了衣衫,又取过一段青衣带,缚住初九的眉眼。初九尚未清醒,犹神凝魂驰,不知今夕何夕。他只启唇片刻,長君亦不知说道了什么。他将初九压在身下,又扯过双手,以钩上流苏缚在床栏上。初九这才清醒少许,知晓身上人要做什么,却为之已晚。
“你……做什么?”
“初九的身子真软……嘘……”
云雨后,由于長君在榻上孟浪了些,初九便不愿再搭理他,连话儿都不肯说。長君便得伏低做小,讨他欢喜。
初九半阖眼眸,低声道:“我是不陪你睡的。今夜,你别处睡去。”
長君去握他的衣袖,怎么也不肯松口:“我不在这儿睡,又要到何处睡去?初九,你让我上去罢。”
初九想要翻个身儿,避他一避,怎料腰肢酥软,连动都动不得。身子里还湿腻得很,心中又是一阵无奈。
長君穿着身玄黑寝衣,青丝披散,由于方才云雨酣乐,一时情急,那深红的狻狮耳亦露了出来。他自己还尚未发觉,自己身后的狮尾,已经欢喜得翘起来的,在空中打着旋儿。
“初九……初九你是最疼我的。”
初九看着他的尾巴,想要笑,又忍住了:“谁疼你?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