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落荒而逃,全然不去想李艾罗被我扔在了浴室里。他受过重伤,行动并不方便,他的衣服都湿了,换洗的也不在手边,他该休息了,他该吃药了,他需要照顾。
这所有的一切我都没去想,只是飞快地冲进了我的卧室。房间里的温度比浴室低,水分蒸发也带来凉意,我略微唤回一些神智,颓然地坐倒在床上。
只要我闭上眼睛,就能想起李艾罗缓缓靠过来的胸膛,他伸着脖子,抓着我的手腕,热气在我耳边徘徊,令我迷醉也令我清醒。他说:“昏迷的时候,我也不是全无意识。”
他竟然一直有知觉。那他一定知道我曾抓着他的手自渎,知道我刻意把体液留在他的胸腹上,然后再慢慢抹开擦去。他一定听过我情难自禁的喘息,感受过我最无耻的欲望。这让我恨不得去死。
他说这句话,到底是戏谑还是试探?我早该明白,他是个心如钢铁的军人,不会无端端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。我按住发痛的太阳穴,在床上打了一个滚儿,把头埋进被子里,埋住那些要把我大脑炸毁的念头。吊灯在我的头顶发出柔和的光线,透过我的指缝射下来,让轮廓的边缘变得透明,让我的思绪变得恍惚。我的意念放弃了反抗,身体陷入了昏睡。
我做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