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护夫心切的脾气作风,宁肯拿谎话骗人宁肯自己去喂狼,也不想他受半点伤害,痴傻得可以,又分外招人怜爱,明明他才是顶天立地的男人,何时要她这般爱护。
却也从来没有人这么不要命的爱护过他,生死面前,遥遥所想所做,皆是为他。
可宇文寂心里没有一星半点是愉悦的。这是他可以为之豁出一切的女人,若没了她,还要这条命来做什么。
“遥遥,你在想什么?”他温和问,她从醒来就一直有意无意的回避自己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良宵默了良久,“当时,我没有听你的话,倘若当时没有伸手去扶她的话,根本不会遇险,也不会连累将军为我以身涉险,我……我下次不会了。”
她声音小小的,又娇又怯,握住他的小手局促得微微僵硬,倒像是真的做错了一件天大的错事。
宇文寂猜出了几分,但由她说出口时,却不是一回事。
二十几年来他冷漠无情,已成习惯,可不代表要强迫遥遥也随着他冷漠处事,他只是想要遥遥多顾着自己,好好的站在跟前。
世间少有良善之人,他的遥遥更是仅有的,便是哪日她当真做了天大的错事,他都能兜着。
“说什么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