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呢?”宇文寂轻声责怪,“任谁瞧见了也会伸出援手,是那栏杆被人做了手脚,你才会掉下去,天灾人祸面前,我们既是患难夫妻,历经生死最不该说这些,你下回也不准做那夜的糊涂事,听见了?”
良宵怔怔的,神情讶然,只问:“是谁?”
“旁的话你倒是听不进,”宇文寂被她这话气得心肝疼,敲着她脑袋问,“我叫你多顾着自己,行至绝处到底是有生路的,切莫再做那种一命换一命的糊涂事,可记住了?”
良宵被他说的不好意思,讪讪点头。她不怎么细心,紧急之下旁的根本没法思虑周全,便只惦记一件事。
她的将军不能出差池。
话说到这个份上,两人才算是把那点小误会说开了。
“许是后宫争斗,牵连了你。”宇文寂没说出玉妃那层,也不想再细说此等阴暗歹毒之事,小心把娇妻的身子放平,替她掩好被角,而后大掌便罩在她眼睛上,“我会处理干净,你好好的养身子,别乱想。”
后宫争斗,从前听府里的老妈妈说过,她略有耳闻,倒是不曾想,有朝一日,她会碰上。
将军说什么,良宵都是信的,想想又止不住的后怕,那时候,她的血分明就流干了,现今活着总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