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脚,现今在隔壁歇着呢,您别担心。”说完,怕主子不放心,又道:“大家都好着呢,皇后娘娘磕到脑袋,只是擦破皮,今早上回江都城了,您也好着呢,赵军医医术高超,咱们过几日就能回去了。”
良宵才放下心,试着动腾一下身子,顿时袭来一阵直抵心间的抽痛,她紧咬住下唇没吭声,额上的汗水冒得更多了。
怀里的身子忽地躬起,宇文寂便知她这是疼了,到底是没听她再喊一声疼,英挺的眉目瞬间变得冷寒,言语却温和得不像样,“哪里疼?”
良宵闭了眼,慢慢将身子放松下来才道:“没有,不疼了。”
冬天在一旁瞧得清楚,心里不忍却也不敢多言,只端了空药碗出去。
而良宵这一句不疼,直将宇文寂激得心底钝痛。
“遥遥,怎的连我也瞒?”
良宵认真回他,说的煞有其事,“喝了药真的不疼了。”
她一连否认,倒叫人不好再问,宇文寂心疼她这虚弱的身子,伸手拿了小药瓶过来,“这是止疼的,含在嘴里,不要吞下。”
良宵乖乖张嘴含住,不知怎的忽然抓住宇文寂未收回的手,艰难问:“将军,你有受伤吗?”
“没有。”依照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