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没得到回应的大将军,那一身躁郁突突的从心底窜起,指尖狠狠捻过佛珠,眉眼隐有几分骇人威严,有什么东西又失控了。
待丫鬟拿了投壶器物来,他只冷冷瞧一眼,顿了顿,才俯身拿去了小书房,趴在案桌上的心娇娇见了他又别开脸去。
宇文寂握住箭壶的手不禁攥紧了去,到底是将东西一一放下,正对着那张案桌,顾自拿箭去投。
一时铁质的箭头落地声四起,饶是良宵再不上心也悄悄瞥了眼,将军背对着她,宽阔挺拔的身子将那壶遮去,只瞧见满地没投中的箭。
须臾,那备用的箭全投完了。
良宵起身,轻声过去瞧了眼,壶里一支箭都没有,她被逗乐了。
将军实乃最善骑射之人,投壶该当是动动手指头的小事,技艺竟这般差?
随着那一声极小极轻的笑声传入耳,满头大汗的将军大人才松了口气,兀自低头瞧瞧那只因控制力道而微微发抖的大掌,自己也嫌弃得紧。
这时一阵狂猛地拍到窗户纸上,发出滋啦一声,宇文寂才转身,似不经意道:“外边刮风了。”
那意思便是“我拦着你不去没错吧?”
良宵嘁了一声,去将窗户关严实,因着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