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没投中的箭,气消了大半,这会子也不忍真因此闹僵,才道:“那你下回不准这样了。”
“遥遥,在你心里,我尚且比不得徐府那投壶比赛吗?”
这说的什么话,她只是不喜被他强势主导着。
良宵当即拧了眉,没好气回他:“要按将军这个说法,你每日大半时候待在宇文军,繁忙军务册子,那我在你心里岂不是比不得那些琐屑事务?”
这一对一答间已然有了几分火.药味儿。
惊觉自己这比方或许要犯着将军大忌,宇文军到底是个特殊的存在,良宵又不大情愿的干笑一声,“你我之间也不是用这些死物来比拟的。”
便是将军不给她出府自有他的道理,可她又错了哪一点?
若是直接与将军说出此行实情,他怕是更不能准许。
默的这一阵,院子外已经狂风大作,没点灯的屋内霎时暗沉下来,分明才是晌午,倒像是夜里一般,可见外边天日之恐惧阴暗。
良宵有些败下阵来,暗暗抬头看了眼脸色阴沉的将军,那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不知压抑了多少愠怒。
她轻轻唤他:“将军?”
宇文寂看向她,那股来的莫名其妙的阴郁渐渐消退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