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宵不说话,站稳了身便将人推开,只恨这身子不争气,不若非要叫他知晓知晓,她是不怕冻的,也不是这般好欺负的。
软话说尽,却抵不过他一句话一双手。
现在连小满也听他的话了。
当真是越想越气闷。
良宵索性将那斗篷脱掉,重重的撂到一旁,手里的汤婆子也扔了去,末了还要背过身去,她既不想同将军争执不休,也不想再同他说一句话,却要明明白白的告诉他——
她生气了。
闹这一出,宇文寂彻底没了她的法子,又厉声唤道:“来人,去准备投壶器物。”
那丫鬟匆匆去罢,将军大人又好声好气的去到娇妻身边,“遥遥,若你想玩投壶便在府里玩,若嫌一人无趣,我陪你如何?”
良宵拿眼瞪他,转身去了小书房。
她今日又不是奔着投壶去的。
自从上回老沙拿马匹之事大闹一场,她便知道说什么话该拿证据来说,因此大坝一事她是想先去徐府瞧瞧,到底是个什么名堂,再来同将军说,到时也不惹人闲话。
谁料她那般低声下气几乎是讨好的去求他,却是被迫扛了回来,她心底恼着呢。
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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