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气,板着脸能有好几天不高兴,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。
寒衣节也称祭祖节,姜卿儿盘算着想去趟扬州给姑姑扫墓祭拜,在扬州时,她还常走往,如今在盛京,之前总有事绊着,也没得去一趟。
于此便同李墨提了此事,他倒也没说什么,只是政务较多,便不能随她一同前往,姜卿儿虽明了,心里竟也有些失落。
赫儿还小,不易奔波,她思来想去,不打算带着他,这孩子不是特别粘人,照顾他的嬷嬷细心周到,况且还有李墨在,便是离开几天,倒也脱得了手。
姜卿儿也就把儿子留给了李墨,去到扬州正巧也可见见乔昳衣,听闻如今他如今坐稳了曲月坊的大管事的位置。
姜卿儿离去的马车已启程。
奉天殿里,李墨一拢淡金华服席地坐在檀桌旁,桌上展开的书文笔墨未干,他放下朱批笔,有些心不在焉,便看向身旁的小家伙。
小小的李君赫吃着手里的红豆糕,粉玉雕琢般的小脸粘了糕渣,他神色平和地坐软垫上,忽然含糊不清地道:“父皇,娘亲去哪儿了……”
李墨看着儿子片刻,这小脸和他五分相似,用手指戳一下儿子的脑门,李君赫身形不稳,晃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