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俩对视着,沉默不语。
......
扬州的一切都没变,依旧是那般的小桥流水,高楼红袖,人来人往。
姜卿儿下马车之后,先是去了趟曲月楼,此行有青云和一众侍卫跟着,不知道的还以为来的是位官家夫人。
见着姜卿儿到来,乔昳衣慌忙跪身行礼,就被她扶起来,“本是老相识了,何须拘于礼节。”
乔昳衣则道:“如今你身份不一样了,必要的礼节还是需得有的。”
之后坐下叙起旧,一直以来二人皆有书信来往,倒不会生分,询问得知乔昳衣同曲月坊的那个王姓东家好上了。
照乔昳衣的话来说,像他这类人,不求什么真情实意,安稳过日子便是,此生就如此了。
十月朔日,这天阴沉寒重,姜卿儿出门前多添了件衣裳,有乔昳衣一同随行,途中也不必闲闷。
寒风瑟瑟,透过车窗,姜卿儿忽望见寺庙筑立,高高的台阶上有僧人清扫落叶,高大的寺门前挂着青匾,金字刻着‘杜若寺’三字。
姜卿儿略微惊讶,寺庙建筑崭新整洁,清静幽深,隐约间能听见木鱼声,她记得杜若寺是要拆了的,如今怎又新建了一个。
乔昳衣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