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墨有时政务繁忙,若是回来得晚了,母子俩便不必等着他用晚膳。
待夜里回来累得紧,姜卿儿会给他垂垂背,自然是心疼李墨的,他倒是说:“熬过这段时日便是了。”
姜卿儿将李墨的外袍脱下,又听他说:“平西王府里是有喜了。”
听言,姜卿儿捏着他衣边的手微顿,“芙阳公主是有身孕了?”
李墨淡淡笑着,没有回应但是默认了,姜卿儿扬唇一笑,“这是好事儿,不过这二人在辽西,不然我倒想去见见。”
李墨寻到榻旁坐下,今日是见了谢知渊来的折子,除去辽西的部分事宜,正巧有提这件事,字里行间透层喜悦,看得出这家伙是高兴坏了。
姜卿儿斟了杯茶水给李墨,盘算着楚芙阳若得个儿子,赫儿多个玩伴,若得个女儿,还能结成亲家。
李墨则喝着手里的茶,戏谑她想得太早,姜卿儿笑了笑,心底还是想这事儿。
深秋叶落,天气转寒,不久之后便是寒衣节了,姜卿儿早早地便给这父子缝制了衣袍,如今这女红之事比以前是要精练得多,做件衣裳还是拿得下的。
本着是只给儿子小衣服就好,但李墨这家伙醋得紧,若是见儿子有的,他没有便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