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问:那你会对我好吗?
他点头:会。
会比过去,现在好,会比你的舅舅对你更好。
再然后,某一天烈焰如炽,断瓦颓垣。
她站在火光里,脸上冷冷的,嘴角挂着讥嘲的弧度:求我原谅?
他伸手,来不及抓住她的衣角。
她笑起来,似乎很开心地说:你不配。
他跪倒在地上,喊:别走!
她连眼神都吝于施舍,笑着往前踏去:就算死,我永远不会和你在一起。
灰色的云层砸下来,淹没他,从此化为囚困的噩梦。
日胜一日,想到发疯,疯了般想上她。
成瘾,成魔。
褚渊垂眸,抚向手臂,留有指甲用力掐挠过的血痕。视线再低点,地面小滩未干的水,晶莹透亮。
是真实的。
他扯开了她的衣裙,把她禁锢在怀里分开双腿,撞进最里面,从轻进缓出至茹毛饮血。
明知她的心远在触不可及的天上,他竟还是诡异地舒畅。
若是灵魂难以靠拢,便让身体更亲密。毕竟,在她身体里,不就是最近的距离吗?
死也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