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死是留住她的唯一方式,把刀递给她,剖开身体,愿意被割肉剔骨,食肉寝皮。
或许他真是个熊老二说的变态,哪怕是毒,亦甘之如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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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黑如墨,书房静悄悄。
二人相对而立。
谢玄道:“据臣私下调查,那位成公子极有可能就是西羌王的小儿子,陛下作何打算?”
“他医术好,如果能跟太医交流,让太医学到更多东西也无妨。”
“只怕他的目的不简单,长此以往,恐生变数。”
褚渊笑笑。
谢玄道:“陛下不担心吗?”
恰恰与自己相反,褚渊看出来成允言是个对权势毫无兴趣的人,进宫不过是为困囿在异地的兄长。
他不担心别的,担心的是成允言对赵慕青抱有的心思。
怕她对别的男人产生倾慕,怕自己用尽所有手段仍旧换不回来她。
谢玄看他似乎不怎么想多谈论这件事,换了个话题道:“臣再问一个问题。”
褚渊瞟向他,用眼神表达“不要以为朕把你当兄弟,你就可以一直废话”的讯息。
谢玄顶着压力,完全没有退缩的自觉性,执着地追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