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石牢乃父王修建,进出皆不过一口,否则怎会号称万夫莫开。”他将身上的褥子悟紧,声音再度变得瓮声瓮气,“进来的人,从来没有谁出去过。”
我想了想,正待再说,忽而听到一阵嘈杂声传来,似乎又有新的犯人被押了进来。
没多久,只见那些人朝这边走过来,当前两人架着一人,蓬头垢面。
“阿桐!”我叫出声来。
他们竟是到了我的牢房面前,铁门上的锁链“哗”一声被打开,少顷,阿桐被推了进来。他支撑不住,踉跄一下,倒在了地上。
我赶紧上前去,将他扶起来,睁大眼睛查看他的伤势:“阿桐,你伤了何处?觉得如何?”
阿桐血肿的眼睛睁了睁,未几,看清是我,随即露出惊讶之色。
“霓生!”他的声音沙哑而激动,“是你……”话没说完,他突然咳嗽起来,神色痛苦。
我鼻间一酸,忙给他轻轻拍背:“你莫说话。”
说罢,我带着镣铐,费劲地扶着阿桐起身,让他在榻上躺下来。
“霓生,”阿桐可怜兮兮地望着我,“我浑身都疼……”
我也一阵心疼。
“你这傻汉。”我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