埋怨,“你跟着田庄中的父老去蜀地不好么,留下做甚?”
“我不想去蜀地,”他说,“霓生,我想像你一样,到处走到处看……”话没说完,他又咳嗽起来。
我忙给他拍背,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。
“阿桐,”我问他,“是何人打了你?”
阿桐道:“好几个,有个人叫岑欣的……”
话未说完,牢门忽而又被打开。
“呵,旧情相会,果是动人。”一个轻浮的笑声传来,我看去,正是岑欣。
他大摇大摆地走进牢房,看了看阿桐,又看了看我:“将军吩咐,说成全你,将你与这相好关在一处。怎么,不道谢一番么?”
阿桐看到他,满面怒色,便要起来。
我将他按住,看着他,摇摇头。
岑欣却又笑一声,突然走过来,扯住我的衣襟,一把将我扯起来。
“听说你那床笫的功夫甚是了得。”他狞笑着,嘴里喷着酒气,“如何?你让我尝尝你那勾引桓皙的功夫,伺候舒服了,我便让人给你松了镣铐,让你也舒服些。”
我看着他,也是一笑。
“你最好小心些。”我说。
“小心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