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了嚣张跋扈之色,憔悴的脸上,目光狐疑不定,仿佛一直处于惊惶之中。
“你是何人?”他问。
我心中有了些计较,叹口气:“在下不过无名之辈罢了,未知二王子怎会关在了此处?”
“你是张弥之的人!”他突然忿忿道。
我讶然,道:“王子何出此言?”
“孤已经继位为东平王!”司马敛骂道,“只有张弥之老匹夫不肯认,你不是他的人是谁!”
他说着,又絮絮叨叨地咒骂了一通张弥之,却将身上的褥子缩得更紧。
我看着他,有些无语。
“大王息怒。”我只得哄道,“是小人消息闭塞,未知大王喜事。”说着,我压低声音,“不瞒大王,小人是奉了圣上之命,特地来救大王的。”
司马敛听到这话,停住了絮叨。
“救我?”他即刻问,“怎么救?”
“自是借故打入这石牢中,将大王救出去。”我说,“我打听了许久,才知道大王在此处受苦,苦于营救无能,只好假装谋逆,也被关了进来。大王必是对这石牢熟悉,不知大王可知晓破解之道?”
听得这话,司马敛刚刚兴奋起来的目光又涣散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