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也不解释,径自往外面走去。
一辆马车停在宫道边上,模样普通,旁边守着几个秦王的亲随,颇是面熟。
“殿下,霓生姊姊。”冯旦也在,看到我,笑嘻嘻地撩起车帘。
我见状,即刻对秦王道:“我到元初宅中去住。”
“嗯?”秦王看了看我,“又如何?”
“元初家宅与殿下府上不顺路,我自己回去便是。”我说,“明日,我再去向大王细细禀报雒阳之事。”
“雒阳之事,子怀已经禀报过了。”秦王道。
我听得这话,正要顺势再说,秦王继续道:“云霓生,孤虽赦免了赵王,可不曾赦他手下将官不死。”他看着我,冷冷道,“方才你对耿兴那番许诺,往大了说,乃是假传上命。你便打算把孤当做三岁小儿一般欺蒙过去?”
我:“……”
他说得对。我原本是打算趁着他还未全然掌握雒阳,让王霄帮我悄悄放人。
现在既然被他撞破,我也无从遮掩,除了老实交代别无他途。
这死狐狸竟然还喜欢听人壁角,可真不要脸……
我腹诽着,正想再推脱,秦王突然转过头去,咳嗽起来。
他咳得颇是要